【TNO同人】和那个珠人谈一场れんあい（一）

在家中待了几个月，我收到了一封信，一封来自香江的信。

【资料图】

我知道写信的是谁，我认识的香江人只有俩个。拆开信，里面是她隽永的字迹：“贵安，听闻李兄早已荣膺一等护国勋章，胜为欣喜，便提笔著此信，奈何修改数次，不知何处讲起。自香江离别，已有四载未见，期间书信几封，仍不解思念之情。近局势稳定，李兄可否来香江一趟，再叙旧情？”

落款：陈希子。

那是在光复香江后不久，我在街上巡逻。不少IJA伪装成了平民混在香江里面，做为团里出色的侦察兵，我便肩负起了找到这些IJA的重任。亏得高宗武的日语教材，我的日语相当标准，这带来了很多方便，也让我在一次巡逻中差点被另一个团绑走。

原以为那天不会找到IJA，但我听到一声细小的求救，我循着声音找到来源，一个少女被IJA抓住，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。“立正！闭上眼睛！”我用日语吼道，那个IJA条件反射地放下少女，我立刻拔出手枪击毙了他，而少女听到了后面那句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。

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IJA的尸体，对少女说：“先别睁开眼睛，站起来，我扶着你走。等到我说可以了你再睁开。”将她送到巷口，我说：“现在可以睁开了。你一个人吗？现在这里还不稳定，尤其是女孩子，不要单独上街。你要不先跟着我，我处理玩这桩事帮你送回去。”少女点点头。

她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，看来被吓得不轻。

到了岗哨报告，他们派出一队人去回收尸体，我借了套便服，引来了嬉笑：“哟，小李，当上鲁智深啦？”“去去去，我穿着军服送别人回去被鬼子看到怎么办，那帮鬼子绝对会摸到她家去。”我说。

穿着军装巡逻是我迫不得已的事情，因为我没有便服，而且穿着军装更容易引起那些IJA的注意，只是有被狙击的风险。

走在路上，少女近乎贴在我的身上，这让我的侦察受了限，不过也是个好伪装，这样我们就像一对情侣。一想到这，我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。“陈希子，”少女突然开口，“我叫陈希子。”“陈希子？有点日化的名字，我叫李朝阙。”“朝阙······是《满江红》里取的吗？”“啊，是，我以为你们这不知道有《满江红》。”

话匣子一打开，我们聊得很投机。在谈话间我得知陈希子的父亲经营着一家不小的公司，她说很怕护国军，恐怕珠人的观念已经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，一想到这，我不禁有些悲哀。

送到她父亲所在的公司后，她父亲不停地对我表示感谢。同时他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——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。

隔了几天，团里收到了一份礼物，是陈希子的父亲寄来的，他打听到了我的番号。“这······我们部队的番号不是应该保密吗？”我问团长。“这人我查过了，值得信任。”团长说，看来信息是他放出去的。

后来我们调离香江，到天堑一带参加空前惨烈的渡江战役，双方在这已经僵持了很久。

我们团是著名的“江城团”，一到天堑立刻和其他精锐团编成了突破部队，在鏖战几个礼拜后，我们团以百分之六十的伤亡率冲出了一个缺口，共荣圈没有想到我们会在那突破，这个缺口成为渡江战役的关键。

其他突破部队的伤亡率同样骇人，有个第二次战争就在的老兵团打完这一仗甚至被撤了番号。因此在渡江战役结束后，我们团退到二线休整。我并没有时间休息，师长亲自出动把我拉到另外一个团里面去，直到打倒黄河边上我才回了原来的团。

回忆结束，我已经在香江。

战争的痕迹大部分已经被抹去，香江仍然是东方的明珠，这里的繁荣快恢复到日据时。陈希子父亲的公司不难找，在复国之后，凭借着与护国军和OFN的关系以及自己的本事，陈希子父亲的公司摇身成为香江的龙头集团之一。

陈氏集团大厦门口的保安乜了我一眼：“我们老总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人，要饭别要到这里来。”我没有回答，拿出我的一枚勋章，保安倒吸了一口冷气，对着话筒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粤语后，一个穿着西装文绉绉的男性跑了过来。

“您好，是李先生吧，我带你去见陈先生，他现在在开会。”西装男说。他带着我到了会客厅，这里的装潢华丽到让我想起新京的皇宫。没等多久，陈先生就来了，他命令保镖站在门口：“坐在里面的人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们全部撂倒。”

寒暄了几句，我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名片笑着说：“看来这张名片要修改了。”陈先生先是惊愕，然后大笑道：“我知道我的名气很大，但没想到从南传到北。”陈先生对我很好奇，他从报纸上读到过我的事迹，其中还有不少经过二次文学创作的形象：“你真的徒手拆了一辆坦克？”“怎么可能，我记得我只有在徐州时躲在一栋大楼里打掉了三辆坦克。”“那也很离谱了。”“谢谢你的夸奖，但军中这样的人很多，有个人断了条手臂后用俩颗子弹打死四个敌人。”

“阁下有意向读大学吗？”陈先生问。“我？没那个实力吧。”我说。“阁下何故如此谦虚？我听小女描述，你仅靠自学就能熟练掌握日语和英语，”陈先生说，“你有想过当什么吗？”“嗯——一个作家。”我回答，这是我从小的愿望。“那就去读吧，那家大学有我的赞助，何况我举得凭你的关系你读任何一所大学都没有什么问题。”陈先生说着，就动手写了推荐信。

“很抱歉不能再陪你了，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，小刘，过来把他带到希子那去。”陈先生急匆匆地离开了。“叫董事会的那帮再等等。”楼道里传来陈先生的声音。

陈家庄园原来是某个日本财阀的住宅，里面的日式建筑都被换成中式建筑，连庭院也完全翻新。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，因为我曾经在这个庄园里潜伏过。陈希子在门口等着我，她已经褪去了少女的稚嫩，一见到我，她立刻迎了上来。

“李兄，好久不见，你长高了不少。”陈希子说。“好久不见，我都快认不出你来，果真女大十八变。”我说，陈希子拿起扇子遮住羞红的脸。聊着聊着，我看向宅院的一个角落。“那个角落怎么了吗？”陈希子问。“没，没什么。”总不能告诉她我曾经在那个地方埋了一颗雷。“家父提起过，那个地方在翻修时挖出过一颗哑雷，不知道是哪个人埋的。”陈希子蹙起眉头。

“谁知道呢，护国军和IJA在香江的时候一直在各个地方埋雷安炸药。”我回答，心中很是矛盾：这雷的质量怎么这么差，这雷的质量还好这么差。陈希子把我带到我的房间，我想去外面住：“在这里太打扰你们了。”“怎么能这样说，我家就我与家父，李兄务必住在这。”陈希子说。

于是，在这个宅子里出现了两个珠人和一个前护国军一起生活的奇怪场景。